肺炎复发,多生结节,说话都费力,萎了一周有余。 在这呼吸都会痛的一周多里,却也不敢请假休息,都是钱闹的。 因为疫情,上月工资已减大半,借新债过渡,老债主自然催的更急。 下班后挂急诊的盐水到深夜,肚子空空,却使蚊子们饱腹而归。 这两天疼痛渐缓…
肺炎复发,多生结节,说话都费力,萎了一周有余。 在这呼吸都会痛的一周多里,却也不敢请假休息,都是钱闹的。 因为疫情,上月工资已减大半,借新债过渡,老债主自然催的更急。 下班后挂急诊的盐水到深夜,肚子空空,却使蚊子们饱腹而归。 这两天疼痛渐缓…
冷树影长不辨路,往来过客不识人; 梦作青云在无垠,北风作舟月为邻。
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寂,但也真没什么好说的。 夜半回到公寓里,操开一杯廉价的梅子酒,随便在键盘上敲一点字。 正月初六,牛年开工头一天,熟悉的各方催款电话陆续接进来,口袋空空,自然是唯唯诺诺不敢怠慢。 记得小时候,从初六开始便要随…
什么都不要做 只消那样坐着 任引擎的噪声在耳膜上敲打 任沿途的夜色在瞳孔里缭绕 任冷月扼着思想 就把这躯体 从城市的边缘 载去北面的随便另一个他乡
会实现吗?
银行办完业务后顺道走了走翻修后的老公园,上次来还是14年秋天,等火车前打发时间来的。然后索性也把老街也走了一圈,挺好。 旧物修修剪剪后还挺有意味,并不都是“岁月不经数,旧人不如初”。生活也应该是这样,把有些事情干脆掉,把能修补的对待好就可以…
沿着钱塘岸 涛声乘白露里的秋蝉 蝉鸣夜晚稀疏 江河已远
立秋后的晚上 骑着车 穿过田埂 蚁群 蝉鸣 徒然打开 醉酒的背包 意识的伦理泄满星辰
当把一天的工作,或者大半部分的工作做完以后,驱车回住处,在楼下把车停了。当车子熄火,又关掉车灯的时候,一切忽然无比安静。座在位置上,想就那样待着,一种特别放松的感觉。是真的特别放松。